西伯利亚小雪花英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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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柚子看月亮
玩布偶人还养着个衣服一堆的女鹅┐(─__─)┌

MXH监狱里的那点子事(一发完)

‼️WARNING‼️ 看之前先看预警!若不合心意请立马退出!

我写的可能比较烂,能接受的就看看吧~

CHICAGO的AU

内含cp:棋昱,亦鹤,权倾超野,哲凡,弘杨,龙嘎,佳元

基本全员左位死亡预警(还有点不是cp里头的人)

深深老王代代客串一哈

他们三次元都很好身体健康生活幸福工作顺利一生顺遂哈!


MXH监狱。

“初来乍到,你可能不是很习惯这里的生活,但是你不用担心,有我在,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。”星元一路跟着监狱长周深往自己的牢房走去。

“又有新人来了呀~”一道听起来不是很友好的声音响起,星元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,是一个年轻人,脸上挂着戏谑的表情。

“不用管他们,”周深似乎习惯了这种问候,“他们跟你不是一个区的,没必要有交流。

“毕竟他只是个小偷,而你是个杀了人的重犯,你们的居住区域不会挨在一起。”他不咸不淡地补充了一句。

星元有些紧张,他很怕自己会因此而死掉,“我……”

“别紧张,在罪名定下来之前,一切皆有可能。这个监狱看似关着很多死囚犯,但目前为止还没死过人。”周深似乎有读心术,一句话便堵了星元的嘴,“只要你有钱,我就能给你联系这里最好的王大律师,他打这种官司从未失手。”

话说着说着,他们就走到了重犯区。

“深深来了嗷~”一个五官深邃的男人在看到他们的瞬间眼睛亮了起来。周深装作随便应了他一声,手上却悄悄地把一包香烟塞进那个男人的上衣口袋,而那个男人也在做同样的事情,只不过他塞的是钞票。过了七八秒,一股燃烧的尼古丁的味道便随着空气飘入星元的鼻腔。

“深哥!”一个很漂亮的男人叫住周深,星元咋一看觉得他长得像小时候的自己。“深哥你看,这个报纸上说,xx杂志写了一些我的故事,说像我这样做出这种令人发指的行为简直是十恶不赦,这个杂志怎么能这么造谣我呢,我得买一本来看一下,别叫它平白冤枉了我。”

这个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的表情人畜无害,可是仔细想想又有哪个重犯区的人是冤枉的,星元顿时一身鸡皮疙瘩。

“不行哦小高杨,监狱里不能出现xx杂志。”周深一脸遗憾地看着他。

“那看来我又省下来一笔钱了呢~”那个叫高杨的男人也摆出一个一脸遗憾的表情,还扬了一下手中的钞票。

“明天”周深一把拿了过来塞进口袋,“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
“高杨你看完了记得借我看看,我要看看他写得有多平凡。”旁边一个长得很精致的男人开口说道。

“知道了。”

“到了,这就是你的房间,每天上午要干活,下午会有自由活动的时间,当然仅限于牢房内部,其他时间你要呆在房间里头。”周深把星元赶了进去房间,并拉上了门,“记得跟周围人好好相处。”


自由活动时间。

星元刚一踏出房间门口就被一个人抓了个正着,他脸上有两三颗痣,笑眯眯的,“哥,你刚来,可能对我们这不熟,不过没关系,我可以带你慢慢来,你跟我来。”

没等星元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抓着手往下面走,走到一个牌桌面前,桌上已经有五个人了,有四个在打扑克,是那个吸烟的男人和那个借杂志的男人,还有高杨和一个看起来比较贵气的男人,还有一个愁眉苦脸的在旁边观战。

“哎你们又不等我就开打了呀!”那个拉着他来的男人气鼓鼓地扯过两把椅子,示意星元和他坐下。

“够人了,你看贾凡不也坐旁边看着了。”那个贵气的男人说。

“你会啥呀不如给我玩吧~”“会说话说话不会说话把嘴闭上!”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吵起来了。

“够了,吵吵闹闹的,这牌还怎么打。”那个慵懒的男人发话制止了争端,转头看向星元,“新来的,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,我是阿云嘎,他们都叫我嘎子哥。”

“嘎子哥好,我叫星元,喊我星元就行。”星元心里有些发毛。

“别紧张,进来这里的人都是一个样,没什么好怕的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阿云嘎跟周深一样,好像都能看穿人的心里所想。

“星元哥,我叫蔡程昱,他们都喊我蔡蔡,”是那个拉着他来到这里的男人,“你也是杀了你家里的那位进来的吧。

“你刚来,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。

我跟我老公龚子棋是两情相悦,他之前在干一些不干净的事,但他为了我可以金盆洗手,我很高兴,我觉得我们可以依靠自己的双手清清白白地活下去。

但是我高估了他,一个过惯了挥金如土的生活的人怎么能轻而易举地由奢入俭呢?很快我们的储蓄花完了,我必须出去工作,而子棋因为以前的事不方便出门,只能天天待在家里。而我每天工作完了回到家,没有热气腾腾的晚饭,也没有拥抱没有亲吻,只能看到一个人瘫在沙发上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喝酒。

过了不知道多久,家里越来越脏,他甚至连打扫卫生都不会,我对他失望至极,但是我还是相信国家,相信自己,于是我参加了各种社会主义活动来启发自身。

那天晚上,我回到家,发现前两天参加活动拿回来的党史书掉在地上,都沾上灰了,可是龚子棋甚至都不愿意捡一下,哪怕它就掉在龚子棋脚边。

他在干什么?他在吹他那该死的泡泡糖!他吹出一个泡泡,pop的一声破了,然后继续吹。我这时候才发现为什么党史书上的灰尘那么多,它上面全是该死的泡泡糖!我怒不可揭,对他吼道:“你能不能停下你那该死的泡泡糖!”可他就是看了我一眼,然后满不在乎地又吹破了一次泡泡。

pop。

我掏出一把手枪,对准他的泡泡,砰。

这个世界从此安静了很多。”

蔡程昱讲完了他的故事,一脸平静,如果忽略掉他讲到党史书的时候因为气愤而涨得通红的脸的话。

“鄙人高天鹤,跟蔡蔡一样,也是杀掉家里那位进来的。”轮到那个借杂志的男人说话了,他的文化水平应该挺高的。

“我和简弘亦是三年前认识的,那个时候的我籍籍无名,而他却是远近闻名的才子,他创作的歌在我的歌单里面,占了很大一部分比例。

我们相爱了,他对我很好,我也竭尽我所能地对他好,他说我是他的唯一,我说他也是我的唯一。我告诉自己爱人之间必须要足够信任对方,因此外面的风言风语我选择了屏蔽。

事实证明,流言蜚语能传播得这么久,必然不是空穴来风。去他妈的唯一,他在外面起码有六个唯一!唯一一个真正的唯一,是他的女儿。

于是那天我给他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,我们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晚餐时间,我还放了段音乐,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圆舞曲。噢对了我还给他倒了一杯红酒,一杯砒霜红酒。他倒下得太快了,以至于我都在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尝出砒霜的味道。”

“你这个太费工夫了,”那个贵气的男人给出了如此点评,“还不如我那样直接给金圣权来个痛快。

“那天我在厨房准备午饭,突然金圣权就冲进来大喊大叫:“我不是你的挚爱了吗!你怎么可以爱上别人!babe你怎么可以对不起我!张超你……”

我正打算安慰他两句,谁知道他说出口的话越来越难听,还气到自己往我刀上撞,他还连续撞了十次。我也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我,明明在外面被叫做蛊王的人是他啊?……”

一声啜泣打断了张超的话,星元扯了张纸巾递给他,那个愁眉苦脸的男人。

“我跟李向哲之间没有出现过什么感情问题,他对我特别好。那天我回家就看到他死在家里,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警察就这么把我抓进来了,他们觉得是我杀了向哲,我没有,可是没人听我的解释,我也不知道怎么办……”呜咽声和眼泪一起从男人掩着脸庞的手指缝间流出来。

“好了好了,贾凡你先别哭了啊。”那个买杂志的漂亮男人拍着贾凡的背给他顺气,“我跟他们不一样,我杀的不止是丈夫,还有别人。

代纬是我继母改嫁带过来的,我们俩是一对组合,经常在各地巡回演出。我的丈夫黄子弘凡,他负责联系演出方和演出后的账目分成。

那天我们在梅溪湖演出,那是我们成名的地方,我们演出了我们所有的绝活,那真叫一个perfect。然后我们回到金茂酒店开的房间,我们三个人一起喝啤酒,但是我们买的太少了,酒店房间里的又太贵,于是我出去买点酒,顺便散散步解解酒。

但是我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什么?我的丈夫抱着代纬,他们在进行生命的大和谐,黄子弘凡还说了一句:“宝贝,你今天是真的perfect.”

Perfect是只属于我跟黄子弘凡的。

过了一会我去洗手才发现洗手池的水红了,而他们俩都在床上不动了。”

“要是我能找到那些人我可能杀得比高杨还多,但我懒得找,反正郑云龙死了,他们的存在于我而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。”阿云嘎淡淡说道。

“我认识的郑云龙,是一个很纯粹的人,这让我觉得他就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。

他也是这么认为的,于是他每天晚上都说自己要出去寻找艺术的灵感。结果,他的艺术灵感就是那些不同的人。

他找了徐丽东,找了张会芳,找了很多很多人,还TM找了……

刘…令…飞…”阿云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个名字。

“我一直觉得让我们感情产生裂痕的是因为我们对艺术的看法的差异。他一直说艺术是不死的,但是我觉得,他人都死了,还谈什么TM的艺术。”

“诶,我们都说了这么久了,星元哥,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呀?也是杀的家里那位吗?”蔡程昱一句话将大家的目光吸引回星元身上。

“我有个丈夫叫马佳,他是个军人,古板,不懂风情。每次回家我都想跟他温存一番,毕竟军人能回家的时间不多,可是他每次都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,毫无感情。我没有办法接受这种冷冰冰的如同上班打卡般的互动 于是闲暇时光我就会跑去看演出。对,就是高杨他们的演出。”星元冲着高杨挑了个眉。

“慢慢地,我也开始憧憬着可以上台表演。我认识了一个人,他说他有门路可以介绍我去演出,我们就这么上床了,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我丈夫回家那一天。

我问他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去演出,我不想再继续那种冷冰冰的日子了,结果他告诉我说他从来就没有什么门路让我登台,还嘲讽我年纪大了就不要想着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。我觉得很耻辱,很愤怒,就拉开抽屉,掏出藏在底下的手枪,对准他就是一顿乱射,他就那么趴在我家门口,永远出不去了了。

马佳回来了之后,我跟他说死掉的人是入室抢劫,而我是正当防卫,而且我希望他可以帮我抗罪,因为他比我会被判死刑的机会低很多。

他很爱我,答应了,还在警察面前用他那不太精湛的演技糊弄过去了。可是我没想到最后纰漏会出在这个已经死的人身上,当警察念出那个人的该死的名字的时候,该死的马佳说出了那句该死的话:“这不是楼下那个谁嘛,当初我们搬来的时候他还替我们搬过家具呢。

因为我那愚蠢的该死的丈夫的该死的愚蠢,谎言被拆穿,一切都被毁了,我就来到了这里。”


“叮——”

“自由活动时间结束,请各位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!”

“好了,下回再聊吧,反正我们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,监狱里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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